任瑶期看了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萧靖岳一眼,笑了笑:“他想要做什么,听听看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萧衡的声音便在殿外响起。
“侄媳,二叔有些话想要与你说。”
屋子里的人都没有做声。
萧衡接着道:“你是河中王的外孙女,无论二叔与燕北王府的恩怨如何,二叔都绝对不敢伤你半豪,所以这件事情你大可以置身事外。现在萧靖西已经死了,你若是愿意的话,等过一阵子二叔就把你送回去,或者送去河中王那里如何?”
依旧没有人搭话。
“侄媳,能否让萧靖岳出来让我见见?无论他说了什么混帐话做了什么混账事,我这个当父亲的都代替他向你赔罪,还请你不要与这混账一般见识。”
萧衡又等了一会儿,可是昭宁殿里依旧没有消息传出来,也没有人回应他的话,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难免开始为独子担心起来。
这次不知道等了多久,萧衡才道:“侄媳,二叔的话你可能不愿意听,不过老王妃的话你总愿意听吧?”
屋里众人闻言都不由得愣了愣。
然后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萧衡你想做什么!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正是老王妃的声音。
萧衡似乎是低声与老王妃说了几句,不过老王妃却是毫不领情地怒骂道:“你之前突然让人围住了我的寿安殿,现在又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想做什么?”
萧衡闻言却是笑了:“母亲,岳儿还在昭宁殿里,你能否叫侄儿媳妇放她出来?”
“萧靖岳在昭宁殿,你带我来做什么!”老王妃不满道。
萧衡却是没有理她,只是对着昭阳殿大声道:“侄儿媳妇,都说你是孝顺之人,想必你也不愿意看到老王妃如何吧?你放岳儿出来,我便让老王妃进去休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