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借三嫂的名义把方氏骗去云阳城的。三哥他是被我所逼又顾念着兄弟之情,没有办法才应下的。惠君和玉儿中毒之后我抓住了几个人。最后有个丫鬟供出了是方姨娘买通了花想容里的一个学徒在惠君和玉儿所用的脂粉里下了毒。”
接着任时茂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道:“我让三哥把方姨娘叫去云阳城原本也没打算如何,只是想要问清楚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与她有关,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也会将她交给父亲按家规处置!”
这个时候任时茂自然不会承认他将方姨娘叫过去原本就没有打算放她回来。
任时茂讽刺地一笑:“没有想到她自己心虚,走到半路的时候假装晕倒,说要去白龙寺休息,然后借着这个机会带着她的嬷嬷逃了。”
任老太爷却是将信将疑,方姨娘一个弱质女流就算是畏罪潜逃她又能逃去哪里?
“你仅仅凭着那个丫鬟的片面之词就认定毒是方氏所下?”任老太爷道。
任时茂闻言握紧了拳头忍了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他低声吼道:“有证人还不作数,那么依父亲所见什么才是证据确凿?就像是上一回她陷害玉儿撞倒康氏那样吗?可是最后还不是被您给护下来了!”
“放肆!”任老太爷不悦道,“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
任时茂吸了一口气,隐忍道:“父亲,我向来敬重您,可是这一回您能否给我,给您儿媳妇,给您孙女一个公道?”
任老太爷冷哼道:“你这是在怨我不公道?”
“儿子不敢!”
任老太爷看着任时茂斥道:“我上一次就告诉过你,身为任家子孙,就当以任家的利益为重!不然任家养你这么些年都是白养了吗?现在还不是与方家翻脸的时候!”
任时茂再也忍不下去,他怒道:“所以您的意思是,即便这一次真的是方氏下毒害了惠君和玉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