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任老太太的荣华院里退了出去。
这日之后,任大老爷立即开始忙救任老太爷的事情。
任家要一下子拿出一百五十万两有些不易,就算能拿得出来也会影响到煤栈的周转,但是先拿出五十万两出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煤矿和煤栈那边,官府一早就已经派人去查账了,这会儿倒也便利了也不少。
于是过了短短三日,事情就都安排好了,五十万辆银子松了出去,燕北境内的煤矿和煤栈账务的事情也与官府派来的人有了交接。
于是这一日中午,任家诸人终于迎回了任老太爷。
任上一次任大老爷回来的时候是被扶回来了,而任老太爷差不多是被人架回来的。
任瑶期也一早就等在了荣华院了,只是第一眼看到任老太爷的时候她几乎有些认不住来了。
短短十几日的功夫,任老太爷那一头原本还黑着的头发就已经斑驳了,布满了银丝,他的脸颊两侧凹进去了一团,竟像是大病了一场的人,脸上的纹路也深了不少。
任老太太看到他的时候,忍不住捂住嘴哭了起来。其他女眷也都抹起了眼泪。
任大老爷跪倒任老太爷面前,声音哽咽道:“父亲,您这是又病了一场吗?儿子不过是几日没有见到您,您怎么……”任大老爷觉得任老太爷比起他之前见到的那一次,又衰老虚弱了不少。
可是之前他明明打点过杨师爷,请他给任老太爷请了大夫。
任老太爷虚弱地摆了摆手,正要说什么,却是突然弯下身子“哇——”地吐出了一口血。
众人见状都是一惊,站在前面的任瑶玉因为被血给喷到了鞋尖,吓得尖叫了一声。任瑶玉的叫声,让屋子里的气氛也变得惊恐起来。
任老太太扑过去,抖着手去给任老太爷擦嘴角的血,哭道:“老太爷,你这是怎么了?大郎不是说你的病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