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同意放人了?”
任大老爷却是一脸疲倦地叹了一口气:“母亲,让人去请三弟还有东府的二弟他们过来吧,有些事情我自己怕是不能拿主意。”
任老太太听他这么一说,又见和任大老爷一起回来的任五老爷以及林琨都是一脸的严肃,心里不由得一沉,她立即吩咐丫鬟下去东府请人。又让人把任时敏也叫过来。
等东府二老爷和任时敏都过来之后,任大老爷才道:“今日穆大人那里松了口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喜,任老太太松了一口气,抚着胸口有些责备地道:“官府能松口就是好事,你们这副样子吓了我一跳。”
任大老爷叹息道:“肯放人确实是好事,不过任家也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任二老爷皱眉道:“什么代价?”
任五老爷道:“穆大人说。这次的事情干系太大,原本父亲是不能被放出来的。但是考虑到我们任家只是普通商户,这些年来也没有出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人,加上燕北王府那边对我们任家有些印象,同意可以从轻发落。”
“那到底是怎么个从轻法?”任老太太急道。
任五老爷沉声道:“要么交出任家名下一半的煤矿和煤栈,要么给出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再每年从任家的煤矿和煤栈的出息中拿出六成来上缴,从明年开始连续上缴十年。”
“什么!”任老太太简直要蹶过去。她气道,“这叫做从轻发落?那么什么是从重发落?”
任大老爷语气艰难地道:“宁夏的余家和吴家您知道吗?也是这次因为曾家被牵连的两家。余家和吴家包括家主在内的成年男子全部被斩首,十三岁以下的男子和所有女子都被充作了官奴,两家家产全数充公。”
任大老爷的话一说出口,屋子里鸦雀无声。
任大老爷环顾了一眼众人,然后闭了闭眼睛道:“你们觉得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