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权当积德。」
他偏头望我,反问:「我缺德?」
我只好道:「我缺德,你就当替我积德罢,否则百年之后你羽化登仙了,我锒铛下地狱了,咱以后可见不著,你回想一下,见不著我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他拉了我坐他膝上,望著我笑道:「那倒真是。」
我心里那个美呀,双手圈了他脖子也对他笑:「那不就得了,放了他们罢。」
他摇头,促狭地笑:「你想啊,他们害我那几日过得如此生不如死,我能放过他们吗?再者,欺负了我范某人的妻子,我能放过吗?我就该对他们扒皮抽筋挫骨。」
我圈他脖子的手往下滑,顺势掐住他脖子摇晃:「你究竟想怎样?」
范天涵被我晃得声音直抖索:「你……才……想……怎样?」
我想著既然如此,那我退一步求情:「不然免了他们死罪?」
他皱眉:「我何时说过要治他们死罪了?」
我一愣:「没有?」
他点头:「没有。」
我追问道:「那治什么罪?」
他道:「废了子云的武功,二人一起流放边疆。」
我又问:「为何只废萧子云的功夫?」
他道:「子云没了武功便无法兴风作浪,段展修本性善良,他的武功得留著,子云才离不了他。」
范天涵这人好啊,治人也不忘成就姻缘。
我听著这安排挺合理的,溜下他的膝,亲一口他的颊,拍拍他的脑袋道:「要好好看公文啊,我出去了。」
出了门拐个弯,师父就迎上来了:「如何?」
我长叹一声:「范天涵言他们死罪难逃呀。」
师父一听急了,叹著:「事到如今,只能劫狱了。」
我忙拦住他:「你先别急,听我讲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