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去欺骗他,这也挺讽刺的。
我躺在石床上望著在洞口蹦跶的神雕,并不起身去解它脚上的羊腿。它急得长鸣不歇,我睨它两眼,冷笑。
它扑扇著翅膀,扬起一阵腥风,我仍是睨视著它,冷笑。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真是他娘亲的妙。
许久之后,神雕它疲倦地飞走。顷刻之后它驮著刀疤人回来。
刀疤人皱著眉问我道:「你为何绝食?」
我哭丧著脸回答:「我吃不下。」
他奇怪道:「为何?」
我摇头道:「不知,但我今日一直作呕。」
语毕便干呕了几下给他看。
他狐疑地打量我,半晌才道:「为何会作呕?」
我本想再呕两下,闻言也顿住,只好详装娇羞道:「我成亲已是一年有余,夫妻恩爱。」
他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你们夫妻恩爱与作呕又有何干?莫非恩爱会令人作呕?」
我只好循循善诱:「我一闻到刺激味儿就会作呕,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莫非……」
他还在皱眉:「莫非甚么?」
我只能作出惊讶的神情:「莫非我有喜了?」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茫然道:「你被囚禁在这里,有甚么事可喜的?」
……
我挫败不已,垂死挣扎道:「我是说,我可能有身孕了。」
他伸了伸脖子,似乎不是很懂的样子,半晌后突然蹦起来,颤巍巍地指著我道:「你你你……你说什么有有有……有身……身孕?」
我已是很淡然,点头微笑:「嗯。」
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踱著步子,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停下来大声问我:「你怎么会怀孕?」
我耸肩道:「大概是我相公干的好事。」
他又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