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扬州青楼的头牌,但你现在长得真的很丑,我看年轻时也未必佳。扬州人也不至于傻得让你这种长相的当头牌罢?而且你若是我娘,老爷是我爹,你们的孩子必定丑得人神共愤,可是我长得可水灵了。」
妇人慈祥的脸抖了一抖,险些端不住,道:「你的确长得与爹娘不相似,我……其实并非青楼头牌,我是青楼头牌的丫鬟,王赖子喝醉了调戏我。你确实是王赖子与我的骨肉,不信你可滴血认亲。」
宝儿看著她如此笃定的模样,也不像是说谎,况且她也实在不想被扎手指头,便长叹一声道:「老爷是该喝得多醉呀……」
然后又道:「我信你便是了。」
妇人慈祥的脸一变,立马变出一付恶嘴脸,狠狠道:「你与王家小姐是姐妹,你们本该是同等地位,但你却低声下气地伺候了她那么多年,她过著锦衣玉食的日子,你却连衣肘子都是破的,你难道不恨么!」
宝儿边朝掌柜的招手表示送一笼小笼包过来,边咬牙道:「恨啊,她还老不加我饷银。」
妇人一声冷笑,伸手递过来一个小纸包,低声道:「这是一包□,你趁她相公不在时将药下在饭菜里,然后招一个家丁进她房内,待她身败名裂后王赖子也不会再认这个女儿,届时我再出面揭开你的身世,王家的财产就是我们娘儿俩的了……」
宝儿从身上掏出另一个纸包,冷笑道:「我的□比你的好上百倍,它可是由神医秘制,无色无味,销魂噬骨。我将其磨成了粉,只要吸入就可以使人淫.性大发。」
妇人闻言大喜:「不愧是娘的好女儿,我方才在将军府附近见将军出门了,事不宜迟,你现在回去就下手罢。」
宝儿点头道:「我也觉得事不宜迟,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妇人只觉一股燥热从脚底冲向胸口,浑身像是有百万只虫子在啃噬,又像是被火炉围著烘烤,瘙痒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