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道:「亦是有可能的。」
于是宝儿找了张纸片绑上去,它还是不飞。
宝儿又道:「莫非它非得纸片上写字,闻到墨香它才飞?」
无稽之谈。
于是宝儿又找了笔墨写了字条绑上去。奇迹的是,那鸽子还真飞了。
真是只任性的鸽子……
后来我问宝儿写了些甚,她言:杀人者,萧子云。
……
「清浅!这究竟怎么回事?」范天涵又斥一声道。
我叹口气,总有一日我会被宝儿送上黄泉路。
正在我脑子飞快转动之际,萧子云已哭上了,只见她香肩颤颤抖,贝齿咬朱唇,泪珠颗颗滚。
范天涵给我使了个眼色,明显地诉说著:你快点掰,你掰慢了就该我哭了。
我哈哈一声大笑,道:「哎呀,这个宝儿真是的。其实是这样的,那日我听府里的下人神神秘秘地凑在一起讲著什么事,我一过去他们又惊慌地散开了,这种异象维持了好几日,有日我实在好奇便让宝儿去探听,岂知宝儿回来之后却是一付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顿了一下,朝范天涵勾勾手指,他不明所以地凑近一些,萧子云一双泪眼虎视眈眈。
我道:「我口干,把你书案上的茶递过来给我润嗓。」
他磨著牙把茶盅递给我,我笑瞇瞇啖了一口,续道:「宝儿言,近来府内巡夜的家丁总是遇见怪事,像是无风灯笼却忽然熄灭,像是地上无不平之处却绊脚……」
眼见他们二人听得入迷,我缓缓放沉了声音:「像是西厢房里常常传出幽幽的哭声——我死得……好冤啊……我死得……好冤啊……」
我偷偷瞄一眼萧子云,她已是白了一张脸。
我又沉沉道:「某个夜里,某个大胆的家丁在听到哭声时,偷偷在窗纸上戳了个洞,扒著窗户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