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探望我,我摇头,她又言浅儿你不用怕娘累著,是娘害了你。我又摇头,我不是怕你累著,我是求你莫要再来折腾我。她又言浅儿娘知道你善解人意,以前都是娘误会了你,娘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我不再摇头,哀伤地望著她远走,婆媳大和解这出戏唱得我嗓子真疼,火烧般的疼。
姜溱听宝儿讲了来龙去脉后,很是义愤填膺,言其要毒哑萧子云为我报仇。
宝儿问她:「你不是说你没有害人的药?」
姜溱道:「这令人不能发声之药是制与不愿再卖声的伶人。」
宝儿:「……算你狠!」
宝儿领了姜溱去看萧子云带来的药,带回一个使我痛不欲生的消息,该药就是一纯粹的滋补良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范家少妇你如此草木皆兵为的是哪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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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不知何人将外出办事的范天涵寻了回来,他瞪视了我半晌,叹气道:「可疼?」
我忙不迭泪眼汪汪点头。
他哼道:「疼就对了,疼才长记性。」
我瘪嘴扮委屈。他又道:「这倒似两片上好烟熏猪肉。」
这厮何时练就得如此尖酸刻薄?
晚膳我无法用,范天涵令人熬了粥,我一勺一勺吹凉了吃,边吃边龇牙咧嘴。
范天涵在一旁挤兑道:「会不会不够烫?用不用再热一下?」
我艰难地咽下粥,咿呜了几声表示抗议。
他睥我一眼,「不服气?」
宝儿见我可怜,忙出来打圆场,夺了我手中的碗道:「小姐,我喂你吃快点。」
她舀起一勺粥,往我嘴里一塞。我泪水流下来,烫死老娘了。
宝儿拍著我的肩,道:「小姐,别难过,姑爷逗你玩的。」
我本来拚命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