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功夫说服我去棒打鸳鸯?」
师父挠挠头道:「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面上,不过反正你亦是不愿意,就当我没提过罢了。」
我气得直跳脚:「哪里能当没提过?」
师父很是不耻下问:「为何不能?」
是啊……为何不能,我的人生豁达嘛,开阔嘛,大度嘛。没什么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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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家里待了两日,心系他谷底的菜,便离开了。
临走前他一再交代,切勿忘了要棒打鸳鸯,我为了尽快送走他,便应承了。实在是他把状元府内搅得鸡犬不宁,尤其是李总管的那片菜地,师父一天到晚往里撒肥,把好好的菜硬是整到烧苗,使得我见著李总管总是抬不起头来。况且我内心抱著侥幸,只要大师兄与萧子云这对颠鸳鸯不浮出水面,我便有理由言天涯水深,我这大棒怎么也搅拌不到那俩水生物种。
只是老天爷既然能坐到了老天爷这位置,他自然是热爱兴风作浪的。
那日天飘著毛毛细雨,在宝儿的怂恿下,我俩决定去雨中散步顺便抓两只蛙来放到李总管的菜地里,在府后面的林子逛了半天都没遇著半只蛙,于是我问宝儿:「这林子该不会没有青蛙吧?」
宝儿正忙于解她纠在伞骨里的头发,闻言随口应我道:「我怎知道?蛙不是生长在林子中的么?」
我亦是不知道,又不愿表现出来,只好道:「蛙生性随意,一切凭喜恶,今日住林子,明日指不定又挪地了。」
宝儿抬头没答我却叫了一句姑爷,我亦抬眼望,范天涵骑马缓缓向我们走来,我哼一声把脸别开了,昨夜里我们拌嘴了,具体为了甚我也忘了,我仅是知道我现儿不想理会他。
于是我与宝儿举著油纸伞在前走著,范天涵骑著马在后面踱步跟著,哒哒的马蹄声在林子里回荡著,荡漾著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