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他们欲闭关两个月,我干脆牙一咬,闭关半年。」
我彻底语塞,良久才问他道:「那么这半年内你闭关都做了些什么?」
他沉吟了半晌,道:「我在山谷底睡了个把月,实在无趣,便辟了块地种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竟也能接著问他:「你种了什么菜?」
他道:「先是种的大白菜,后来忘了浇水都枯死了。」
我又问:「后又种了什么菜?」
他道:「空心菜。」
我淡定地追问:「味道如何?」
他淡定地回道:「挺鲜美的,毕竟是自己的粪尿灌出来的。」
我举头望明月,只觉我的人生走到这境地实在很不容易,忒豁达,忒开阔。
我们一起安静地望了会儿明月,师父问我道:「浅儿,你过得可好?」
我正经回答:「挺好的。」
师父又问:「近来你大师兄可有找你?」
我答:「无。」
他长长叹了口气,道:「你大师兄与子云勾搭上了。」
我那忒豁达忒开阔的灵台忽地坍塌,我从上摔了下来,在断壁残垣里灰头土脸地发傻。
我抖著声音问师父:「这……这怎么回事?」
师父哀伤地望著远方,道:「我也不晓得,某日我正闭著关,先几日给空心菜浇肥时浇狠了,故菜叶枯黄枯黄的,我甚是忧心……」
我忍不住打断他道:「师父!莫再扯那些枝枝节节了。」
师父收回哀伤的目光,简洁道:「你大师兄提了瓶酒来探望我,并向我提亲。」
我觉得不对,问道:「你不是言你闭关时不准任何人打扰么?」
师父老脸一红,「你师兄带了酒,这得另当别论。」
……我呸。
于是言归正传,我问他:「提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