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著窗,我在窗外双手支于窗沿撑著两腮,做出一付天真无邪状,道:「天涵,不如你把宝儿纳为妾?」
他于书卷中懒懒抬眼,应道:「好。」
我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力朝他掷去,他身子微侧,躲开了。
簪子掉于地上发出清脆的叮铛声。
我头发失了簪子的固定,散垂及腰。
范天涵拾起簪子,笑道:「水云散发,别有一番风味。」
我叉著腰气势汹汹走了,他反倒开了门跟上来了,叨著:「将头发挽上。」
我不肯,他偏要。拉扯间就见宝儿与白然蹦跳著归来,嘴角皆是扬著笑,很是心满意足的模样。
尤其是宝儿,唇红肿油亮,眼神还迷茫地荡著春水。我心一咯登,生米已煮成熟饭?即使不是熟饭,大概也淘米准备下锅了。
而此时,我心里忙著咯登,范天涵则是忙著替我系头发,他似乎有点著急,扯得我脑门直生疼,我掉过头去瞪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若是对我爹有甚不满但说无妨。」
范天涵斥:「闭嘴。」俨然不耐烦的样子。
我正待发作,白然插道:「也不是外人,再说了,浅儿这样亦是别有一番风味。」
今日连著被夸了两次别有一番风味,我觉得十分圆满,连呼气吐气亦是别有一番风味了起来。于是我别有一番风味地刺探宝儿道:「宝儿,你们一整日去了哪?」
宝儿没答我,她正忙著很认真地纠正白然:「喂,姓白的,你明明就是外人,为甚说自己不是外人。这样的行为很不好的,我年幼时为了吃柳季东的糖葫芦叫他哥哥,当时小姐便教训过我的,她说那是为五斗米而折腰,是没骨气的,是不对的。你以为你请我吃一顿辣小龙虾就可以自诩为自家人了么,王家与范家都是大户人家,你这样人家会以为你想攀权附贵的。」
语毕,她问我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