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用力推了我一把道:「萧副将啦!姐姐你取笑人家。」
我被人家推得倒退三步,人家还在原地娇羞跺步,我无甚委曲。
我回到房内时范天涵已著好衣裳,正拧了汗巾准备擦脸,我冲上去夺过他手上的汗巾,道:「我来。」
他耸耸肩,任我在他脸上胡乱抹一通,皱著鼻子笑道:「你方才可过足了你的戏瘾?」
我用力擦抹他的脸,泄气道:「都怨我现身太早,害戏提早落幕了。」
他挡开我的手拿下汗巾,顺手盖在我头上乱揉了一把,道:「唯恐天下不乱。」
娘亲,我美妙的发髻……
晌午,我路过庭院时见著白然坐在台阶上望著自己的手掌发愣,我偏头望了他忧伤明媚纠结的阴阳脸,心下一阵不忍,莫非他在懊恼他今早打那女子的一掌?看来他也不是狼心狗肺之徒。
「你在作甚?」我决定善解人意一下来开导开导他,「为甚一直看著手掌?是否后悔了?」
他摊开手掌道:「我在看掌纹。书上言以我的掌纹,我将会有一妻三妾,而我现已有了三妾,不知一妻在哪?」
我这才发现他脚步丢了一本命相书,很是无语,摇摇头欲走开,他突然道:「浅儿,不如你来当我妻好了。」
我良久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许是我傻乎乎拍著耳朵的样子很可乐,白然笑得很是欢喜,他道:「浅儿,再拍便傻了,我与你说笑的,不过若你愿意,我也是可以考虑。」
……
若是杀人无罪,我要踢飞他的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