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情趣,散步咧。」然后又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与谁。」
他这才偏头瞅了我一眼,淡淡回道:「独自一人,常常在想,千里外的你,会不会又和你师兄在屋顶赏月赏星星。」
我一时语塞,半响才道:「没有。」
他揽住我的腰,笑道:「我给你抓萤火虫罢?」
我依向他,环住他的腰道:「你身上有伤,要积德。」
他沉沉地笑,震得我贴在他胸膛的耳朵嗡嗡作响。
回去的途中我牵著范天涵的衣袖,偶尔用力晃上一晃,觉得很是两小无猜,心下十分满足,便大方地道:「今日我不该在你的脸上乱画,待你的伤好了,我再也不画了。」
他揉一揉我的发问道:「既是说,我的伤一日不好,你一日不放过我的脸?」
我无奈道:「倒也不是,我仅是偶尔为之。」
他脚步缓了一缓,咳了几声,忽地反手握住我牵著他衣袖的手,半个身子向我压来,轻轻笑道:「我有点倦乏,你扶一下我罢。」
我手忙脚乱地搀著他,缓缓地往军营走去,没有月光,没有影子,我们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