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会儿已不再晕眩,也想起我将是他下堂妻的身份,绷著脸不回话。
他无所谓地笑,翻著手里的绒布包,忽然道:「我送你更好的,这个丢了罢?」
我抿著嘴不说话,他又道:「你不出声我就当你应承了?」
我剜他一眼,把绒布包从他手里夺过来,还是不说话。
范天涵望著我手里的绒布包,道:「我受你十针,你丢了它可好?」
我习惯性地眨了眨眼,想确定一下我有没有听错。
他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受你十针,你丢了它。」
我又剜了他一眼后绕过他走向门口。
疯子,谁和你玩儿谁是疯子。
范天涵把我堵在了门口,语气挑衅的道:「怎么?你不敢?」
我受不得激的,真的。
他随后又道:「还是你觉得你使针的手法登不了大雅之堂?」
啧,欺人太甚。
于是我手一挥,数十根银针唰唰飞向范天涵,他不偏不躲,银针针针如入豆腐之地,齐刷刷地在他肩膀上排成一排,井然有序。
我使了多少力我心里自然有数,但他的毫无防备却让我恼怒的很。
他笑著一根根地拔下银针,嘴里数著:「一、二、三……十二、十三,王清浅,你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