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起疑,我只得假装偷东西,她若是知道了,肯定又要兴风作浪。我这招叫声东击西,免于打草惊蛇,怎样,很有计谋吧?」
我点头,不去打扰她良好的自我感觉。
宝儿又批评我道:「小姐,不是我说你,你脑筋真不如姑爷聪慧,我一给他使眼色他就看到了塞于桌子底下的公函,而你,啧……」
我很是无辜:「我就算见到了,我也不知道那是公函,就算知道那是公函,我也不知道这里面与你执意要挨打有什么关系呀。」
宝儿愣了一愣,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对哦。」
……
我俩走了好一会儿,宝儿忽地扯住我问道:「小姐,我们去哪儿?」
我道:「我适才不是说过了,回王府。」
宝儿不解:「我不是跟你说了,你误会姑爷了么?」
我道:「我知道。」
她气急败坏道:「那怎么还回王府呢?」
这是个好问题。
我害怕。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想我年少时,就是廉价了那么一回,去爱一个不爱我的人,最终落得个自作多情的下场。今回想起来我还觉得那段为大师兄害相思的日子实在是暗无天日。
人生在世,傻上那么一回也就差不多了,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我登台演了那么一次,就够我肝肠寸断的了,咱还是转身安稳地过咱的小日子,无情,无伤。
我与宝儿终是回了娘家,我爹与众姨娘对我回府的事表现得相当淡定,一付等我被休很久了的样子。
我挺矛盾的一人,说是要安稳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但却每天每天在府里期待著什么,实在是有毛病。
我在王府里安分地等范天涵差人送休书来,没等到。
又安分地在府里等范天涵来哄我回去,仍没等到。
于是我又安分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