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同情师傅。
而且原来我师傅竟是邪门歪道,不过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师傅从不带我上武当山会见其他同门,和为什么每次他看到哭泣的孩童总会凑上去敲人家脑门,好让他们哭得更加畅快。而无耻老头还美曰其名助人为乐。
范天涵讲完这个老树盘根般错综复杂的故事后回去凳子上坐著,吃茶润嗓。
我这人每回听说书时心都跟明镜似的,忒敞亮,往往可以抓住故事的最精髓,即便他的故事冗长且带点老套,我还是可以从中总结出主题,概括出重点。
我之前心心念念的悬念有了明确的缘由,心下反而不长进的难过了一番,暗暗劝慰了自己一番,才道:「如此说来,你与我成亲便是为了借由我引出师傅报仇罢了?」
他灼灼地将我望著,良久才道:「我并不否认我动过这样的念头。」
很好,出家人不打诳语,不是出家人也不应打诳语的。
他又道:「但也仅是动念而且,我并无利用过你,现下我愿与你做一对单纯的夫妻便足矣,至于报仇之事我会自行解决,只希望你莫与古刃、段展修再联络。」
古刃?古人?难怪师傅从不告诉我他的名讳,换做我的名儿叫古人,我也是不乐意的。
范天涵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很倾城:「清浅,你可愿应承我从此不再与他们联络,离这趟浑水愈远愈好?」
我被他美妙的微笑闪得晃了晃神,遂正色道:「不愿的。」
自此谈判宣布失败,范大人拂袖而去。
我下床插上了门,掐灭了灯芯,拖了把凳子坐窗边,推开窗看月亮,凳子上还残有范天涵的温度,坐起来倒也比冷冰冰的红木舒服。
这月亮圆得出奇,想是中秋节将近了罢。
我回想著范天涵刚刚略略铁青的脸,有点无奈,我也并非真的想惹恼他,只是我自幼在一群姨娘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