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我思前想后了一番,实在是不晓得她讲的是何事,我都决定收手了,今日自然就没去招惹她的。
我拍拍手上的泥土,道:「此话怎讲?」
萧子云平静了下来便开始端起她那千金的姿态,冷冷道:「你这几天鼠类般的行径我皆大方地不与你计较了,你为何非得犯到我头上?」
啧,这话说得就忒不厚道了,你才是鼠类,你们府上老小都是鼠类。
我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便道:「我真真不明白你讲的是何事,不如你直接点讲可好?」
萧子云忽地夺下我手里的锄头,往地上一扔,动作行云流水,实在不符合她平时塑造出来的柔弱形象。
不过她这一扔我倒也明白了几分,敢情这府上的规矩是个奇妙的规矩,当人家送花籽给你邀请你在后花园种花时,其实就是在表达万万不可在后花园种花的意思,这种表达方式委实百转千回得很,而我竟也能明白过来,我实乃一朵解语花哪。
我想著这几天也整得她凄惨戚戚的,便大度道:「既然表小姐不高兴我种花,我不种就是了,宝儿,我们找别的乐子去罢。」
萧子云在我转身前扣住我的手,我回头望她,她狐媚的眸子里燃烧著熊熊怒火,我觉得奇怪,她这么一个温婉贤淑的良家妇女,凑近了看居然有这么狐媚的一双眼睛,且那扣住我手的力道,可不该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所该有的。
我好奇道:「表小姐习过武?」
「你想去找表哥告状?」她收紧了手,捏得我想叫娘,便使力挣了两下,没挣开。
我疼得皱眉,道:「告什子状?你力气很大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家宝儿力气也很大。」
宝儿忽地一个劲儿冲上来,啪一下拍开萧子云的手,叫道:「小姐的手受过伤,你不要捏她!」
这么多年来,真没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