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特哆嗦,就跟我俩要冥婚似的。
我学师傅晃著腿,「师兄,我早已释怀,不然以我的性子,哪还能让宝儿煮佛跳墙给你吃。」
师兄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提佛跳墙,一时也无语。
师傅见我俩僵持不下,长叹一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世间曰:放屁脱裤。」
我惊叹,也只有伟大如师傅这样的武林宗师,才能如此深入浅出地用生活智慧来解析爱情奥妙。
屋顶赏月向来是我们师徒仨平日里的休闲娱乐,但已是深秋,夜凉于冰。我不比他们,他们内力深厚,恐怕裸著身子在雪地里奔跑也不会觉得冻。而我内力几近无,这瓦片冰凉冰凉的,坐得我一阵阵凉飕飕。加上赏了个把时辰的月,月也没对我笑一个,旁边这位师兄大人就更没多瞅过我一眼。我甚是困倦,只得提议道:「这夜也深了,师傅您也一把老骨头了,不如就早些回去歇息罢?」
师傅痛快地起身:「浅儿,成亲前把那状元带来给师傅过目过目。」
我还拿不定主意是否让范天涵知道我这江湖梦,便不敢应承师傅,只是诺诺道:「届时请师父吃酒。」
大师兄恨恨地剜我一眼道:「王清浅,我断想不到你是如此见异思迁之人。」
哎,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了?
师傅敲了大师兄一个大脑勺,「段展修,你讲的这什么浑话!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心下十分赞同,师傅老人家是愈发愈明白事理了。
大师兄留下一个怨恨地眼神后咻一下走了,师傅和蔼地拍拍我的头后咻一下跟著去了。
我又一次蹲在屋顶欲哭无泪,等待巡更的家丁罢……只是今夜家丁偷懒,我等著等著最后体力不支睡去了。
次日清晨,阿刀起床烧饭时发现我在屋顶睡得不省人事,招了三四个大汉才我从屋顶上抬下去的。
我因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