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凉了喝下那勺汤,泪眼汪汪:“江辰,咱不当医生了,咱开家小餐馆吧,你太有天分了。”
那汤真的是,那股鲜美的劲儿,仿佛喝完之后就有一群鸡扑腾出来与你共舞,你在漫天飞舞的鸡毛中旋转跳跃,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好吧,我承认这种形容我是从周星驰的《食神》那里模仿来的。
江辰后来做的每个菜我都感动的泪水涟涟,我把每盘菜都吃得见了底,而且要不是碍于江辰在一旁,我还会把每个盘子底都舔一遍。
吃完饭我自发去洗了碗,江辰也来帮忙,但我怀疑他是来监督我不要舔他的盘子的。
我洗碗他擦干碗,闲聊一两句有的没的,然后他突然说:“你要不要搬来一起住?”
我手里端着盘子,犹豫着我要不要失手摔碎它以表示我被他的提议吓到了,但因为我犹豫太久了,以至于错过了反应的最佳时期,只好默默地把盘子递给他。
他接过去擦着,漫不经心地又问了一句:“要不要?”
“呃……不要……吧?”我说。
“哦。”他停顿了两秒,又问,“为什么?”
“呃……我睡觉会打呼。”
他说:“并不会。”
……
我其实也说不出个什么道理来,摸了摸脖子说:“我只是觉得这样不是很好。”
他没有再逼问我,点点头说:“你觉得不好就不要。”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会不会不高兴?”
他唇凑上来轻碰我的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