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倒地怎么回事?”
队长躺在担架上支吾了一下后。
教头知道他又在彰显队长庇护战友的角色,转而看向另一个士兵问:“你说,怎么回事?”
另一个脸部戴着面部支撑铁架动弹不得的家伙只能动嘴把实情给说了出来。
“他好像是经过这里听到了张仁说的那些话,教头,张仁这张扬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主要是他对部队里给予他的态度不够重视有些意见。”
“有意见?”教头瞪眼:“有什么意见?拿个第三名很了不起吗?他还是靠的团队拿的第三,如果让他孤军奋战试试?人家还真没说错,现在的单兵高手越来越不行了,所以战略上慢慢向团体靠拢,所以,你们还真没资格对徐城点评论足!”
队长:“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张仁要是醒过来知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他会心寒的。”
“不这么算还想怎么算?”教头白了这帮人:“有本事你们去找场子啊,我告诉你们,张仁被打那是活该,也就是你们几个是咱军区的人,如果是其他军区,就不是住几天医院这么简单的事了,那家伙老子花了很大的代价才他进来这里居住,本来想给你们指点的,尽特么给我惹事丢人!对他也好,对徐城也罢,你们应该还是心怀敬畏,在他面前,少说徐城的坏话。”
队长不理解:“他也是兵?”
教头点点头:“以前是,现在国家想要他回来,不过他拒绝了。”
那几个士兵咋舌:“这么不给面子?这家伙果然脾气古怪啊,另外,他和徐城兵长认识吗?”
“岂止是认识?”教头砸砸嘴:“过命交情!所以今天他打了你们而不是把你们弄残废,真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时候,张仁从手术室里被推着出来。
主治医师走进病房对教头说道:“三个月是下不了床了,给你看一张x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