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皎洁，大地铺上了一层白霜。

慕容霸站在窗前，对周围破坏的一切视若无睹，看着无情的星空，那么寂寥，却是无比的辽阔。

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显得太过渺小，人的生命与亘古的宇宙相比，更是不值一提。但是人类总是自以为伟大。

悲剧往往源于此，因为找不到自己的坐标。

“爸，我觉得咱们应该收手了，不能越陷越深，事情似乎超过了咱们的掌控。”慕容林抹去嘴上的血迹，沉默了许久，犹豫了再三，终于咬牙说道，看着慕容霸的神色，很是陌生。

慕容霸转身，盯着如今唯一的儿子，另外一个因为篡位，自杀了，但是他并没有太多感觉，一个儿子的死亡，与自己关系似乎没有太多。

与自己的利益和家族的利益相比，任何亲情，都是虚假的。这就是现实，也是慕容霸能够生存下来的道理。

“因为雷枫活着出来，你怕了？”慕容霸盯着唯一的儿子，问道。

慕容林心中一突，不敢看对方，眼神游离，摇头道：“不是……”

啪！

慕容霸一巴掌扇飞儿子，骂道：“混账东西，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没有半点退路，不可能回去了。一个雷枫算什么，和圣地相比，他什么都不是。圣地只是在利用我们，在利用雷枫。圣地高手那么多，领袖一个手指头都可以捏死雷枫！”

“可是……”慕容林见自己的父亲，面孔狰狞，表情森冷，吓得冷行直冒，恐惧道，“我知错了。”

慕容霸叹口气，扶起儿子，摸着他的脸庞，无奈道：“我已经老了，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家族，你是慕容家的族长，将来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你想想看，如果慕容家能够成为沪海市最强大的势力，甚至成为圣地，以后的历史上，绝对存在慕容家的名字。现在慕容家看起来很强大，但是那是对于一般人而已，在圣地眼中，我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