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一直都在受伤!结果到了死,都不能选个体面点的死法。你真是我命中的灾节!”
我一脑门子黑线:“咱能用个隐晦点的词不?灾节,多难听。”
云若翻了个白眼,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牵绊!”
牵绊?我心中升起了一股感慨,再次踉跄着起身。
血姑一撇嘴:“这就完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要哭哭唧唧一下呢,没意思,算了,还是送你们上路吧,不过你们放心,我下手会痛快一点,不会让你们感觉到疼的。
就算你们死了,灵魂也不会去地府的,我肯定好好的锤炼一下,可惜就是没什么怨气,要是能再凄惨一点,哀苦一点就好了。”
说话间,她一抖红腰带,那长长的布条再次抖动如棍,对着我的脑袋点了过来。
我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站在这里,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啪!’
一声脆响在我耳边炸开,我脑中‘嗡’的响了一下。
这就是脑袋被敲碎的声音么?我死了么?和灵魂出窍有点不同啊!
难道主动出窍和被动打死的有这么大区别么?
我感觉耳边的风在呼呼作响,身前温暖了不少,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一般。
我再次睁开眼睛,看到身前站着一个高大如山的身影。
他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血姑打过来的布条,一只手抓着黑月虎的手腕,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我看着他宽厚的肩膀,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厚街蠕动,沙哑着嗓子喊道:“爸!”
这时候又是数道风声响起,一个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柔软声音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就凭你们,也想杀我儿子?”
我神情一震,转头看着站在我身边,用满是心疼眼神看着我的女人,开口哭喊道:“妈!”
我妈妈摸着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