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如果花姐真想要谁的命,那就让她杀了我吧,只要她肯放你们父子俩离开。”
狗儿爹看着跟了自己十几年的伴侣,偌大个汉子居然流下了眼泪:“不,真要是出点啥事,你们娘俩不用管我,我是个汉子,怎么能让娘们和儿子挡灾?”
狗儿娘急道:“不,狗儿爹,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不能死。”
狗儿爹和狗儿娘的争吵声似乎打扰到了狗儿的自娱自乐,他恼火的一拍骑在身下的猪头道:“爹,娘,你们在说什么?啥死不死的?”
狗儿爹和狗儿娘同时一怔,忽然发现两个人在为一件还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的事情争来争去的,不由得均是老脸一红。
三个人在一群家畜的簇拥下又走了一段路,狗儿爹再次打破了沉闷:“狗儿娘,你说这些家畜咋都跟着咱啊?周围那些乡亲们哪去了?还有,这些猪啊,狗啊,牛啊,羊啊之类的,咋都一个个闷不吭声的,好像被药了嗓子似的?”
狗儿娘早就发现了周围环境的不对,不过她一直紧闭着嘴唇,似乎不愿说破,或者是不想说的样子。
这会狗儿爹问她了,她才踌躇着开口道:“我以前听邻村落水村的一个老道士说过,家畜对危险的感应力是最大的,它们知道哪里是安全的,哪里是危险的。
我刚才琢磨了好久,你说,它们这么跟着我们,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不用死了?”
狗儿爹顿时打了个激灵:“那你的意思是,那些乡亲们都?”
问题又问了回来,狗儿娘脸色发白,摇了摇头,继续沉闷的往前走着。
狗儿爹忍不住内心的疑问,又开口问道:“狗儿娘……”
狗儿又是一巴掌拍在了猪头上,巴掌拍的猪皮‘啪啪’直响,那头猪依然闷不吭声,老老实实的驮着他。
“爹,你和娘又在说啥?乡亲们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