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大雄身边问他:“咋样?腿断了没?”
大雄疼的直咧嘴:“还没。”
我点头:“这证明你爹下手留情了。”
大雄翻白眼:“我去,那是雄爷见风使舵,察言观色,一看不对劲我就……”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吹。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轻松惬意。
宁大的通知书很快就送到了我和大雄的手里,大雄这小子毕竟是高考状元,除了吃饭的费用,其他所有的费用都免了,可把大雄乐个够呛,连番称赞宁大一方会办事。
我哀叹对方要知道大雄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那得哭成啥样啊?
眼瞅着漫长的假期就这样一天天的度过,我愈发的举得自己特无聊起来。
然而一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就这么慢慢的向我靠近了,它的出现让我很有些措手不及。
假期大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这天晚上我正趴在桌子上发呆,想着蒋诗诗这小妞白天时亲了我一口的那个滋润劲。
嗯?你们不要想歪了,天地良心,我现在还是个处男,只是这男女朋友之间,亲亲搂搂摸摸抱抱之类的自然是少不了。
大雄这小子还偷偷的告诉我,说他跟许亦馨那啥了。
我当时还有些懵懂,哪里知道他所谓的那啥是指啥,好一番追问才闹明白,原来他所谓的那啥就是开了个房间,俩人在一起了。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蒋诗诗那时而嗔怪,时而调皮的眼神,琢磨着哪天也跑出去开个房间,那啥一次看看是啥滋味。这都是好奇心驱使的啊!
这种事大家都知道的,恋爱嘛,总是甜蜜难忘的。
我爷爷正躺在藤椅上晃荡,看着这时间,又到了去医馆的时候,我爷爷起身喊了我一嗓子,提着大烟袋,背着小药箱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