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向后退了一步,那些学生一个个还都挺给面子,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
我没搭理他们,直接把宿舍门给关上了,而且反手就给插上了。
然后我看着屋子里的这几个无赖和那个女人道:“阿姨,这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万一哪个兄弟手哆嗦,报了警,我想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我们谈谈吧。”
不知道那个被我掼在墙上的无赖是脑子抽了,还是嫌自己挨的揍比较轻,看到插上门了,抄起一根拖把棍向我抡了过来,我抬起胳膊一挡,拖把棍‘咔嚓’一声就断了。
玛德,你又不是女人,真当小爷我是吃素的?
我抬起一脚,把他踹得趴在地上,然后说道:“我练了十年的武功,你们就是再来十个八个的,也不是我的对手。”
这话不是我说来装逼的,而是为了震慑他们,毕竟这件事要解决,还得坐下来好好谈,不震慑一下他们,估计他们不愿意好好说话。
几个无赖哀声载道,哼哼唧唧,再没人敢动手。
女人显然也被我的雷霆手段给吓傻了,居然抱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最没辙的就是女人这几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像刚才那样耍泼妇的话,好歹还有大雄这小子镇场子,可是这样一哭,我和大雄就都麻爪了。
这女人还一边哭,一边喊:“可怜我的孩子啊,咋就这样就死了呢!”
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孩子?死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女人越哭越伤心,越哭声音越大,俨然已经控制不住局面了。
我这个头疼啊,不住的劝慰,可是不管我说啥,人家就是哭个不停。
天呐!这可咋办?我说你就别哭啦,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呢,还以为我和大雄咋滴你了呢!
这叫什么事?
我正准备把宿舍门打开以示清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