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世界变化快,我和大雄转眼之间,便由座上宾成为了阶下囚,这事说起来也真是搞笑。
一群宁氏茶楼的伙计把我们两个围了起来,我和大雄一个持刀,一个拿剑,和一群提着开水茶壶,端着托盘糕点的伙计对峙,气氛异常紧张。
就在我认为今天要彻底栽在这里的时候,一个比齐管事还威严的声音从楼上传了过来。
“宁氏茶楼什么时候成了你齐管事的一言堂了?”
这声音不疾不徐,沉稳中透着精干,每一个字里都透着一股子威势,一听就知道是久居上位的人。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所有的伙计全都停住了自己的动作,众人都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一名年纪约在五十开外的老者,穿着笔挺的西服走了进来。
这年代就是这么怪,年轻的都穿着中山装,穿着长衫装老成,年老的倒是穿得华丽时尚,显示自己依然年轻。
这老者走进来,还未开口,大雄倒先喊了起来,话语中带着很大的不满:“贵叔,你就是这么招待我们哥俩的?”
叫贵叔的老者被大雄说的愣了眼,惊讶的喊道:“雄少爷?怎么是你?”
接着他又打量了我一眼,处变不惊的脸上露出了更为惊讶的神色,嘴皮子都哆嗦了。
“这,这,这不是……”
大雄瞪了他一眼:“是啊,就是楼上住的那位。”
贵叔一拍大腿:“哎呀,这怎么,还搞了这么一身打扮?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我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贵叔又把眼珠子一瞪,瞥着齐管事道:“这是什么情况?”
齐管事脸色变得很难堪,似乎是在斟酌着如何开口,好半天才开口道:“这个,这,这两位小兄弟好像,好像偷了人家的东西?”
贵叔眉头一皱:“什么叫好像?到底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