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就算折寿也要用一把。
我毫不犹豫的将针头插到自己的小臂中,将鬼涎一点点注射到体内。
我本以为鬼涎跟毒似的,会像一股暖流似的直奔自己心房,可我错了,在鬼涎注射完毕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身子就跟散架子一般,还像个面团子一样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巴图和石鼠跟我状态差不多,都颓废的可怕。
石鼠挣扎着喊了一句话出来,“老巴,你个骗子,这药过期了,亏你还说疯狂一把呢,依我看,咱们三直接进入老年阶段了。”
倒不是我不相信巴图,只是石鼠说的话与我现在的状态很相符,我心里也暗暗着急起来。
可巴图却没解释什么,反倒一转话题说,“你们别慌,趁现在还有时间,咱们唱义勇军进行曲吧。”
随后他也不管我俩唱不唱,自己倒是有一嘴无一嘴的唱了起来。
箫老三本来挥了一阵木剑还跟老妪斗个平手,可等他力竭后又被老妪抓住机会反扑,尤其他一边抱头忍受着挨打还一边看了我们三一眼。
我们三大刺刺的躺着,巴图还唱着歌,这无论如何都让箫老三受不了,他竭力喝道,“你们滑头,让我在这饱受折磨,你们却得了空闲歇着。”
而被箫老三这么一说,老妪却警惕的向我们看去,不知道它是直觉感应还是品出了什么味道,反正它舍了箫老三,不管不顾的对着我们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