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跑,但它根本就没那本事摆脱群貂,最后它又是咧嘴又是咯咯叫了好一通,终于扛不住仰天倒了下去。
别看我身子衰弱,但还是兴奋的站了起来,嘴里连赞这些貂的厉害。
我以为这次捉蛇魅的事结束了,可没想到突然的,老妪身上白雾乍现,而且从它嘴里还冒出大量寒气来。
本来这些貂该不怕寒气才对,但也说这邪门的劲,老妪喷出来的寒气沾到貂以后,貂就怪叫着倒地抽搐起来,没多久就伸直了身子晕了过去。
我看的连连咋舌,巴图倒是冷静,沉默的看着貂群发生的惨剧。
老妪吐的这白雾明显也消耗它的心血,等白雾散尽,群貂昏厥后,它整个人也老了一块,就连头上那几丝黑发也荡然无存了。
箫老三和石鼠对群貂都有了感情,看着这些宝贝都成了这幅摸样,他俩气得直叫唤。
箫老三掏出枣木剑,石鼠一摸腰间拿出他的铁锥组装起来。等老妪从地上爬起后,他俩一左一右对着老妪奔袭过去。
老妪身手显得很笨拙,但另一件怪异的事出现了,它身上竟隐隐长出鳞片,而且挨了石鼠铁锥和箫老三木剑攻击后,竟一点损伤都没有。
他俩见一次攻击不成索性疯狂攻击起来,箫老三就对着老妪脖子猛砍,石鼠则拿铁锥对着它心窝狠戳。
这鳞片也真抗造,老妪变得刀枪不入,只是疼得哇哇直叫,最后它展开反击,对着石鼠他俩抡了几拳出去。
我发现石鼠年纪大了,身子不如当初那么强横,狠打了几拳后就一边咳嗽一边败退下来。
箫老三倒是年轻力壮,只是少了石鼠的分担,他一时间被老妪的王八拳打得无法还手。
我看的焦急,拉着巴图问,“咱俩也上吧,争取轮斗下来把老妪累死。”
巴图摇摇头,又盯着我问,“建军,你现在体力够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