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速度向我裤脚逃离。
当然这蛇魅最后的下场很惨,被我一个枪托狠狠砸成了肉饼。
我和巴图好一通忙活后把这寒地破了个差不多,期间我也发现个规律,哪个地方的蛇魅被灭干净后哪个地方的白雾就立刻淡了很多,甚至不久后,这处地方的雾气就完全散去,变得跟一般地表没什么区别。
最后我和巴图到达了寒地的中心地带,我们的药粉也都洒了个干净。
我俩都皱眉打量着眼前这仅剩的一块的寒地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巴图在想什么,但我觉得这处寒地很怪,白雾极其浓烈不说,地表还比周围明显高了一块,倒不是这处寒地的土多,而是这里的土显得极其蓬松,甚至都给人一种棉花糖的感觉。
箫老三也缓过些精神头,哼哼呀呀的走了过来。
我们三聚在一起商量着这块寒地剿还是不剿。
我觉得既然就剩这么一块寒地了,虽说我们没了药粉,但还是想个什么办法把它给剿了,不然留下这个隐患我们接着往远处走也不是,就此退回工地也不是。
他俩都赞同我的想法,随后巴图说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以身作诱探探这寒地,通过强行“入侵”的方式把这寒地里的虫子给逼出来。
我对他这以身犯险的法子有些担心,但较真的说,除了他以外,我和箫老三也真担当不了如此的重任。
巴图把刺刀从枪上卸了下来,一手提枪一手握刺刀,一步步警惕的向寒地靠去。
就当他快要接近寒地时,突然间一声巨响从地底下传来,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