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巴图抖起来,鼻子止不住的往外喷血。
我对他这状态既害怕又稍有嫉妒,害怕的是他这又是抖又是流鼻血的,身子别受不了。而嫉妒的是,为什么我俩同样站在斗蛊面前,这死虫子选他不选我。
倒不是说我没事爱找虐,只是觉得被斗蛊附体后,自己整个人都被会洗髓易筋,就算变异的时间不会持续太久,但能亲手消灭这蛤蟆怪,那也绝对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蛤蟆怪和斗蛊都是大峡谷来客,它当然了解斗蛊的威力,看着巴图一抖它就吓得呱呱乱叫几声,还不由得退后两步有了想跑的冲动。
我急了,心说这时候蛤蟆怪可别跑了,巴图刚“嗑完药”,它要是跑了老巴的药不是白嗑了?
我吆喝一嗓子,对着蛤蟆怪骂起来,还故意向下竖起大拇指对它挑衅,试图打消它逃跑的念头。
蛤蟆怪也真不受激,被我几下就弄得来了火气,蛙鸣着向我走了过来。
我得意的乐了,拍着巴图后背说,“老巴,我的使命完成了,剩下都指望你了。”
巴图的状态好了很多,鼻血也止住了,只是听我说完他却苦笑回我,“建军,我是觉得体内有股力道上窜下钻的,但这力道还没被我驱使呢。”
我一愣,心说原来你还没变异完,那我把蛤蟆怪叫来干什么?
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看着即将走来的蛤蟆怪,我和巴图对视一番,一同说道,“跑。”
院子地方小,我俩不打算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跟蛤蟆怪周旋,全都对着墙头跑去。
巴图身手本来就好,一翻身利索的蹦了出去,可我就不行了,跳到墙头还要顿下身子缓口气。
也就是这么一耽误,蛤蟆怪赶过来把我给抓住了。
它拽着我裤子用力一扯,我整个人又摔回到院子去。
我摔得还挺狠,甚至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