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嘿嘿笑起来,也点头同意了我的想法,但他又跟我强调一句,“建军,逃可以,只是在逃之前我还要过过手瘾。”
我一愣神不明白他说的手瘾是什么意思,而巴图却不解释,拿出实际行动给我看。
他冒险往前走一步,双手提着砍刀,扭起身子打个螺旋把这刀给撇了出去。
跟巴图接触以来,我发现个特点,不管多重的武器,在巴图手里都能当暗器来用,哪怕是铁镐、锄头这类的工具也不例外。
这砍刀本身刀刃就长,横飞出去后杀伤范围很大,尤其巴图投掷力度不小,砍刀飞行速度也很快。
金蛤蟆最先害怕,呱呱几声后从妖狗身上跳了下来,而妖狗反应满了半拍,等它想躲避砍刀时,砍刀已经近在它眼前。
妖狗低叫一声,急忙低下了头。虽说砍刀没把它狗头斩下来,但却险之又险的贴着它头顶飞过,削倒好一大片狗毛,让这妖狗瞬间变成秃顶。
我头次发现狗秃顶比人秃顶要奇葩得多,毕竟人身上没毛,秃了顶不是特明显,而狗就不一样了,秃顶后跟浑身狗毛一对比,显得不伦不类。
我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而那妖狗也知道我在笑什么,尤其它还懂的害羞,站起身子后急忙扬起脑袋,不让我看它和尚一般的秃瓢儿。
这期间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妖狗急着躲避砍刀时,本向我们奔来的那股黄烟突然一顿,而在黄狗回过神盯它看时,它又继续飘起来。
我大胆猜测道,“老巴,这妖狗都有道行了,它连黄烟都能控制。”
巴图冷冷打量着黄烟,点头赞同我的观点,随后他又要过我的砍刀,对准妖狗再次抡了出去。
这次巴图留个暗手,他抡出砍刀后就急忙掏出弹弓子,也不在意力道大小,玩命的用铅弹对着妖狗猛射。
妖狗被逼得一时间乱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