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
巴图点点头。
我又接话道,“这么说金蟾也该是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物种,咱们先不论金蟾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咱俩也好那些狗贩子也罢,都被金蟾种了伪蛊,这才不知不觉间被它用意念控制么?”
这次巴图摇摇头,指正我,“建军,我只知道那蛤蟆肯定来自于大峡谷,但它会不会驱使伪蛊这还有待考察,毕竟这种物种很神秘,或许它本身就有通灵的功能也说不定呢。”
我一琢磨也是这个理,心说我俩空想再多也没用,毕竟那金蛤蟆我们只见过一次,根本就没机会研究。
我们把羽毛的问题搞清楚后,稍作休息就继续向洞里走去。
而我也没了乐观想法,甚至觉得这原始山洞别看没了机关陷阱,但也不是个简单的地方。
说来奇怪,我们走了一会后这洞里的光线就多了起来,而且离得近的环境我不用手电都能模糊瞧出个大概。
与此同时我脑袋也没来由的热起来,就像自己发烧一般,摸着脑门都是热的。
本来我没在意,但越走我脑袋的热劲就越大,尤其我发现巴图也时不时摸他自己的脑门。
我问巴图,“你是不是也发烧了?”
巴图稍稍拍了拍脑门,解释道,“建军,咱俩不是发烧,这金蟾离咱们不远了,它正想用意念控制咱俩,只是咱们刚吃过兴奋剂,它这通灵术失效了,而头脑热就该是通灵失效后的一个附带产物。”
我理解的点点头,心里也想到拿兴奋剂来对抗通灵术的法子弄不好又是力叔交给巴图的。
我们就在这种伪发烧状态中走了许久,山洞也渐渐宽敞起来。
走过一个拐角后,我和巴图被地上一个怪异草丛吸引住了。
其实说是草丛有点牵强,这就是一片枯草,只是它们组成的图案竟然是太极图。
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