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巴图一撇“标枪”它转身就逃。
而且我还发现了,这三条腿的蛤蟆逃起来真快,先游过水泡又连走带跳的消失在草丛里。
我急了,但也没冲动,只是气得跺了跺脚。
可巴图却开始收拾背包,还趁空说,“建军,把武器都拿好,咱们追过去。”
我犹豫的看着那草丛反问句,“这金蟾邪门着呢,咱俩不管不顾的追过去是不是有点匆忙?”
巴图摇头,“不匆忙,需要的东西我都带着呢,这次机会难得,金蛤蟆是个祸害,咱们不能留它。”
我说了声好,也整理下自身,把砍刀背在背上,又把铁锥拿了出来。
按我的想法,砍刀用着太费劲,杀金蟾有种施展不开的感觉,反倒不如铁锥痛快,只要瞧准机会狠狠一戳,保准能给它来个透心凉。
巴图当先开路,奔着草丛跑去,而我紧随其后,留意四周情况。
别看我俩都四十的人了,但心里豪气不减当年,巴图又拿出久违的狸猫样,弓着身子探查金蟾留下的痕迹,不紧不慢的跟踪着。
其实我也挺好奇,不时探个脑袋往前瞧瞧,试图分析下可疑迹象,但依我看,这草丛里根本就没什么迹象可循。
我们这一路没少走,跟踪一个小时后,突然间巴图停了下来,还警惕的四下看着。
我见状也提着铁锥凑过去,问道,“老巴,金蟾在这附近么?”
巴图摇头解释,“金蟾还在逃,只是这里腥臭味很重,总让我觉得不对劲。”
我心里一紧,心说这附近都是荒凉地带,怎么能有腥臭味呢,尤其带着腥臭味的东西肯定不是好货。
当我还想接着问的时候,巴图却举手打断我,反倒强调,“做好准备,敌人来了。”
我也集中精神警惕起来,只是头皮还隐隐发麻,倒不能说我胆小,敌人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