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知道小车拉这么多干柴去雪海有什么用,但没多问,在小车上找个能落脚的地站了上去。
不仅是我,我们四人最后都站在小车之上,力叔吹了声口哨,这帮藏獒都嗷嗷叫唤着跟磕了药似的飞快奔跑起来。
我身上裹得衣服可不少,里面两件厚毛衣外面还穿着一件超厚的大棉袄,我以为凭自己这身装备别说是雪天了,就算掉冰窟窿里冻个一天半天都没问题,可我错了,尤其没想到在来到风林雪海后,我的想法竟能被一次次的否定。
狗橇的行驶速度不慢,照我大体估计,时速在三四十迈以上,在如此速度及顶风的双重影响下,我裸露在外的脸算是遭了大罪。
风就跟刀子似的肆无忌惮刮着我的脸颊,严重时我觉得呼吸都要喘不上气来,有一次好不容易吸口空气到肺里,却发现这股凉气在给我提供氧气的同时也把我肺冻的麻木了。
有次我想伸手把衣领往上拽拽,试图让自己好过些,可没想到我刚一动手却发现自己双手早就冻得不灵活了,幸亏巴图眼尖,及时拉住我,不然保准我一跟头下去掉到茫茫雪海之中。
都说人比人气死人,我看他们三的状态就比我好的多,力叔还被冻得越来越欢,时不时哼着跑调的歌,巴图则像受感染般的不时嘿嘿笑两声附和一下,而雪莲也只是鼻子冻得微微通红而已。
这一路赶得真苦,一点停歇都没有,一直到傍晚时分,力叔打量着周围环境发出了叫停的口哨。
藏獒很听话一同止步,而我也急忙从狗橇上跳下来,踏着厚雪活动身子。
力叔嗖的一下蹦到我身边,拍了下我屁股说道,“小建军,你要是不想活了就使劲蹦跶,这里环境优美景色怡人,适合当墓地。”
我能听出来力叔没在开玩笑,但打心里我还真挺不解,心说自己不就活动下身子么,难道这风林雪海里有什么禁忌,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