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先不说中了饿魇妖虫的披头绅士它原本是什么动物,但在饿魇妖虫的影响下,它会断了原本进食的兴趣,丁点东西不吃让身体慢慢饿瘦,这期间它会一转性子专喝血液,这些血液进它肚子里也只有少数的被它消化,大部分还被饿魇妖虫吞食着。
等它最后饿死的时候也就是妖虫成熟那一刻,而且妖虫还会控制披头绅士再找主体把它妖卵排过去进行下一代的繁殖。
这种寄居性的生存方式让我联想到了寄生虫,而饿魇能控制主体的这种行为又让我想到了蛊,真要较真的说,我还真不知道该把饿魇归什么类的妖虫之上,或许它压根就是个四不像,是一种新型的变异体。
这一晚我们六人都挤在一张炕上显得有些拥挤,但也能将就的凑合睡,只是晚餐仍显得很寒酸,还是菜叶子汤就着杂粮。
第二天早上,力叔嚷嚷着伙食太差,主动从狗队拉过来的木头小车里拿出几盒军用罐头来。
我被馋坏了,望着这肉罐头两眼放光,力叔找理由说,这是出发前最后一顿饭,大家不吃饱不吃好怎么行呢。
就冲这话,我瞬间对这老头的印象改观不少,心说力叔人凶是凶了点,但论到办实事上,对大家还是蛮不错的。
而凭他拿出两盒罐头的架势,我琢磨着这里力叔的准备真可谓十分充足。
合着他料定了要去风林雪海,不仅带来狗橇,还带来了携带方便的速食食品。
我这顿没少吃,等吃完后我撑的挺个肚子直在院子里溜达。
而就在溜达这功夫,我还发现了一个怪事。
力叔从木头小车上拿出一大张鹿皮来,叫雪莲帮忙用刀把它切成一个个小块。
乍看雪莲切鹿皮没什么讲究,但我发现她切出来的鹿皮大小差不多,还都没棱没角的。
我挺纳闷,不知道这鹿皮对我们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