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了新的疑问,指着眼水继续问巴图,“老巴,你说这桶眼水会不会就是那通天之眼的毒源呢。”
巴图摇头否定我,“建军,照我分析,眼水顶多是配置通天之眼毒药的一个部分,甚至只是一个步骤,这眼水是有毒,但它的毒性绝没达到让人沾到丁点就会精神错乱的程度。”
巴图是辨毒专家,既然他这么说,我绝对打心里认可他这结论。
我又打量下周围环境,问巴图,“老巴,你说五层的臭味从哪来的?眼水可不是这味道。”
巴图看了看犄角处通往六层的楼梯又瞧了瞧剩余那几只木桶,回我道,“两个可能,一来这臭味是从六层传来的,二来其他木桶里有猫腻。”
我也不接着问了,跟巴图一起挨个打开木桶查看。
也亏得我们带着扳手,直接拿这个铁家伙强行一别,木桶就被我们打开了。
我俩开桶的速度很快,而每打开一个桶,我向里面望了一眼后就失去了兴趣,还是眼水。
最后除了一个木桶,其他的都被我俩验证了,正巧最后这木桶离我最近,我对巴图一摆手那意思你歇会,这个我解决。
我开桶开的习惯了,尤其对眼水也没了新鲜感,打心里认为开这木桶也就是走个形势,没多在意。
我一扳手下去后掀开盖子,可当我看着桶里的东西时,在没准备下差点喊出声来。
巴图眼尖,看我这状态急忙走过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这桶里也盛着液体,但在这液体上方漂着密密麻麻的眼珠子。
不能说我这人怪,看到眼水不害怕,看到半成品的眼水时却慌了神,究其原因,还是这些白眼珠子给我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大。
等缓过神后我对巴图摆手示意,那意思自己没事了,巴图也把手慢慢的从我嘴里挪开。
不过我还是不自然的大喘几口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