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眼后说道,“建军,前方站个白衣女子。”
我揉揉眼睛再次仔细看了看,但别说白衣女子了,我眼中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我既着急又担忧的问了一嘴,“怎么能这样?我为什么看不见。”
不能说巴图安慰我,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建军,或许你中的毒让你眼中对白色屏蔽吧。”
我对这回答感到模棱两可,一来在巴图这话的引导下,我仔细看着眼前的环境,发现有一块区域跟周围是一模一样的,换句话说,白色对于现在的我的眼睛来说,就跟个镜子一样,把周围的景色给复制映射了,二来我还持有一丝疑虑,心说白衣女子不可能周身上下都是白的,总有脸或者眼睛露在外面吧,而对于她外露的部位,我也该能看到才是。
巴图品出我的犹豫,悄声多跟我解释一句,“建军,这女子好怪,浑身上下都被白布裹着,就连头上也都带着一个斗笠,斗笠上还垂着一截白绸缎,把她脸遮盖的严严实实。”
我点点头打心里全然接受了巴图的猜测,随后又跟着睁眼瞎子般的再问巴图,“现在又不是古代,这女子怎么打扮成这样,而且老巴,你也别管这女子怪异不怪异的,咱们接着赶路要紧。”
巴图摇摇头,“建军,我也想早点赶路回去,但这白衣女子正面向咱们走来。”
我听得心里一紧,甚至还不禁想到,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自己中了通天之眼的毒随后就碰到这么一个白衣女子,她还更巧之又巧的冲我俩走来。
说不好,我俩又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