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躺的别扭。
一目大师本想做个斋饭让我们吃,但我俩都摆手拒绝了,拿我来说,我怕斋饭不干净。
一目也没强劝,唱诺跟我们告别。
我俩扭头要走,突然间巴图身子一顿,接着快步向一旁避去。
我挺纳闷,尤其一目大师在一旁规矩的站着,并没有什么举动,我心说巴图怎么来这一出。
可巴图的怪异不仅如此,他边躲还要边拉上我。
只是我还没缓过神,没被他拉动,啪啪两声响,巴图原来站的地方多了一泡鸟屎,而另一泡鸟屎却不当不正的落在我头顶上。
我心里那股郁闷劲就甭提了,尤其我明显能感觉的到自己头顶上传来的余温,很明显这鸟屎是哪个倒霉乌鸦刚排泄的。
我愣愣的看了看巴图,又盯着嘴中连念善哉的一目大师,之后痛苦的擦拭起鸟屎来。
巴图比我还着急,甚至他还用衣袖使劲帮我蹭着,而一目大师接着跟我讲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佛法,反正听他那意思,被鸟屎砸中的人最近运气极好,甚至还会得到鬼神的眷恋。
被这事一闹和,我更没了在此处待着的意思,匆忙跟一目大师告别,与巴图一起原路返回。
我俩来时是贪黑,巴图催促我还很正常,可让我不理解的是,在回去的路上巴图又催促起我来,而且按他的意思,我俩走的越快越好,甚至能一口气跑回去最好。
我不理解巴图这话的意思,看着他。
巴图却没跟我解释什么,甚至还怪异的不跟我说话,闷头赶路。
凭多年的兄弟情,我能感觉出他有心事,可至于是什么心事,我却猜不透,只是隐隐间察觉到他心里还存在着一丝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