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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认穴准手劲大,这一招下去后,他俩赛着吐白沫晕倒在一旁。
我松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来,对巴图竖个大拇指表示赞叹。
可我还没来得及喘第二口气,又有两个互殴的小兵注意到我,奔了过来。
我心里一时气结,心里骂道一句***,心说我和巴图都站在这,怎么没人打老巴的主意都可我欺负。
而巴图倒更能整,他盯着这俩小兵说句来的好后又扭头看着我,“建军,咱俩再配合一次。”
我明白巴图说的配合指的什么,说白了不就让我抱着铁盆再窝囊的蹲下来一次么?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窝囊,可老话讲,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为了让我俩能零受伤的解决对手,不得已我又故技重施。
反正我耳朵又经历了噼里啪啦一通刺耳噪音后,那俩小兵不出意外的也被巴图打昏过去。
这回屋里只剩下两个“对手”了,别看他俩还在互殴并没把注意打在我俩身上,但我有些等不及,想先下手为强。
我对巴图使个眼色后,我俩各挑一人凑了上去,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刚一出手就是杀招。
但我这杀招并没打到正地方,中途就被对手拦了下来,之后他就一咧嘴跟我厮打起来。
我用厮打来容易他一点也不过分,他拳打脚踢的同时还用起了嘴咬手挠的动作,看着有种泼妇的感觉。
换做平时,我倒还真不惧他这动作,心说大不了挨他两下抓,找准机会近他身往他脖子软肋上招呼就是了,可现在问题是我不敢挨他的抓,怕被他一抓感染到什么毒。
这下我变得极其被动,甚至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等最后我又不得不捡起地上的铁盆龟缩的蹲在墙角任由他对我“施暴”。
巴图这次打得也费尽,他跟我抱着同样的想法,直到对手一个失误露出空挡时他才一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