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索性弃了铁镐抢了一把铁锹,对准妖猩的小腿投去。
铁锹一下戳到了妖猩的脚后跟,估计这一下伤了它的跟腱,它逃时出现了颠跛的症状。
我一看现在妖猩这么好收拾,激动的红了眼,叫大家别泄气,争取群起而攻之的把它了结。
可巴图却喊住了我,“建军,别追了,它跑不了,咱们看看同伴的伤势要紧。”
我一下反应过来,心说刚才还有个警察被妖猩打了一拳。
现在这警察的情况不算太糟,巴图一番检查后说他的性命暂时无忧,只不过他的脸被妖猩打变形了,以后就算住院手术弄不好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貌。
我们是都松了一口气,就连那警察自己也都无所谓的摆摆手,但我看他那样心里还有点同情,毕竟这小子的年纪还小,没到谈婚论嫁年龄,如果以后真要处对象的话,他那毁过容的脸肯定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这社会还是小白脸吃香。
我们也想过找人把这受伤警察送回地上去,可这么一来留下的人手就不够用了,而且追击妖猩的时间也会变得紧张。
最后我们一商量,索性单独留下这小伙,其他人还继续履行灭妖的职责。
我们又急忙启程往前面赶,在途中我隐隐听到开门的响声,我心里纳闷道,这里可是矿井又不是旅店,哪来的门。
而巴图也对大家摆手,带头压下了进军速度。
我们改跑为走,一路跟踪妖猩脚印。
可很不巧的,没多久地上就出现大片的血水。
我不知道把它形容为血水恰不恰当,这水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明显呈淡红色,而且还不时飘出一种腥味。
我们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一来被这诡异的血水弄得不自在,二来被血水一搅合,妖猩的脚印也都模模糊糊起来。
“怎么办?走不走。”吕队长问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