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一直乐着,这时她还特意跟我说一句朋友你好有意思。
我这下真觉得不对劲了,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反正弄得我笑也不是愁也不是。
最后还是巴图跟我解释道,“建军,或许你对猿猴这类的东西不了解,咱们人跟猿是最相似的,而猴子跟我们最大的区别就是它长尾巴。”
我哈哈笑起来,这下算是明白了自己刚才的丢人之处。
不过话说回来,我琢磨凶手是猿还是猴这都无所谓嘛,反正都差不多。
可巴图随后一句话却真把我给震住了。
他又指着报告最后分析“鼻涕”那一段内容对女法医问道,“依你看这是不是魂蛊的分泌物。”
看着女法医点头,我忍不住插嘴问,“魂蛊是什么东西?”
其实我也发现了,跟巴图和女法医在一起谈话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尤其他们说的东西很多我都不懂。
这次女法医解释给我听,“魂蛊是苗疆虫蛊中的一种,可用来施展降头术,本身无毒,但却能分泌一种物质对中术者的神智造成影响,甚至这种分泌物还能刺激神经,增大中术者产生变异的可能。”
我对变异这词见怪不怪,毕竟真凶已经变异成个猿猴的结合体了,但对于魂蛊对中术者的影响我还真挺好奇想知道。
我就这事又问了一嘴。
巴图接过话给我举了个例子,“建军,我问你,一年前的今天你在干什么还能记住么?”
我摇摇头,心说别说一年前的了,就算上个月这时候在干什么我都不会记住的。
巴图说了句好之后,又问,“建军,别怪我提一嘴你的伤心事,你退养前那次意外,现在记得深刻么?”
巴图没说错,那次意外确实是我的心中一个伤疤,尤其在他刚一说时,我就不由得攥了一下拳头。
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