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左右看看,正好矿井队的工友正三三俩俩的聚在远处,他们都吓怕了,现在不敢靠近草屋。
他走过去拉住一个工友,又叫上我一同来到老刘的办公室。
巴图找到纸和笔,画了一堆怪异符号,但落款却写了“铁爪”两个字。
他嘱咐工友,把这纸送到市局女法医处,务必让她亲自收信。
别看这年轻小伙不知道纸上写的什么,但他一点没犹豫的揣起信,很决意的让我们放心,他一定把信送到。
之后他又抱着巴图哭起来,说让我俩一定找到凶手。
我知道不管捉妖也好破案也罢,最忌讳感情用事,但我还是被这工友弄得之心酸,甚至都共鸣般的眼眶红润起来。
等工友走了后,巴图又跟我说咱俩去那瓦房里看看,尤其他还特意强调道,“建军,我没猜错的话,那瓦房里一定有很重要的线索。”
我赞同的对巴图点点头,本来我以为瓦房离这很近呢,可没想到我俩步行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
这瓦房好久没人住又没人打扫显得破破烂烂的,别看它门前还有个小水泥地院子,但上面也是布满了枯叶尘土。
我俩小心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给我第一感觉,这里很诡异,墙上贴着乱七八糟的道符,门框上还悬着一个铃铛,甚至在一个小屋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酒坛子。
巴图指着铃铛问我认识这是什么么?
我摇摇头,其实我想说这是铃铛来了,但我心说自己这么讲跟废话没什么区别,是个人都认识这是个铃铛。
巴图解释,“这铃铛跟石鼠那些盗墓人士带在耳朵上的铃铛如出一辙,都叫招魂铃,是请神送神的一个法器。”
随后他又一指酒坛子跟我说建军,“我敢断定,那法师根本就没走,甚至他就一直潜伏在附近转悠。”
我不懂巴图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