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碎枝做个简易的火球对着红色蚁群投去。
我俩这一通乱烧乱搞,也别说真给蚁群弄得砸了锅。
它们被逼的四下乱窜,不过我也发现,就算有火苗落在它们身上也烧不死它们,顶多让它们疼一下。
可我俩没乐多久,突然间冲废墟口里冲出来一群个头更大的火焰蚁,这蚂蚁足足有一般火焰蚁的两个那么大,甚至它们还会跳。
有一只唰的一跳就越过了火苗直奔我射来。
我吓得叫唤一声,条件反射般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这巴掌把它扇出去老远,但我手心也被打得生疼,看着又有几个大个头火焰蚁蠢蠢欲动,我俩放弃了剿蚁计划,拿出有多快就跑多快的架势,抱头狂逃。
这么一来剿蚁没成功不说,我们反倒把这群蚂蚁逼得发了狠,它们的地盘又扩大了数倍,黑部落也彻底成为给火焰蚁守大门的“警卫室”了。
我彻底死了心,安安稳稳的找个草棚子天天闷着,而石鼠却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天天有事没事就去观察火焰蚁。
这一晚我夜里突然被惊醒,抬头一看,石鼠他神秘兮兮的刚从外面回来。
其实我俩是一起睡得,但这小子什么时候起来的我一点也不知道,尤其看他现在这样子,我怀疑的问了句,“石鼠你干嘛去了?”
石鼠偷笑着冲我摆摆手,又从兜里拿出一块包裹好的破布。
我看石鼠裤腿少了一截,不用说我也知道破布是怎么来的了,而我也挺好奇这破布里包的是什么。
等我走过去一瞧,这里面竟然放着一只活火焰蚁。
这蚂蚁被石鼠折磨的很惨,几条腿都被他拿刀划断了,只剩一个躯干,但还是不断地张缩着巨颚,对我们极不友善。
我问石鼠你把这变态东西弄回来干什么?
石鼠做个嘘声的动作,又从兜里翻出几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