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呢。”
我不说任何话,只是拿眼睛瞟了瞟巴图。
而也真跟巴图预料的一样,过了一会,飞机的状况又稳定了下来。
我长吁了一口气,可巴图却皱紧了眉头。
“建军,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你听哪个?”
我心里好一阵无奈,心说老巴怎么又来这套,我试探的回道,“老巴,我现在心脏不太好,你适当跟我说说吧。”
巴图扭头特意看我一眼,我当时脸色很不好看,他想了想,措词道,“建军,咱们要提前降落了,我们不得不接着徒步走到古墓去。”
我拍拍胸口,这个坏消息我能接受,我急问了第二个。
巴图嗯嗯了老半天,但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不打击我的理由,只好直说道,“建军,咱们迫降的原因是飞机没油了。”
我啊的吼了一声,而且突然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顶,我不管不顾的坐起来探头向前看去。
我不会看飞机的表盘,但我发现表盘中有个指针已经到了零刻度的报警位置。
“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的吼道,尤其我都不信曼德卡福那爷们能抠到连飞机的油都没加满就敢接活。
巴图说出一个很无奈的解释,“建军,我开这种飞机还是第一次,尤其刚才还遇到气流了,一不小心操作失误把油箱烧坏了。”
“那怎么办?”我不想听巴图的解释,索性从后面使劲拉着他追问道。
巴图没办法的耸耸肩,“建军,冷静些,咱们找个好地方迫降就是了。”
我抖着手指指着飞机外,“老巴,你看看外面,都他妈是森林,咱们往下降。”
可随后我却顿悟般的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老巴,要不咱们试着把飞机降到一个树上吧,毕竟树有枝有干的,能给飞机当当阻力。”
巴图立刻摇头否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