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掐的舌头不由外伸,喉咙里都咕咕作响。
其实当时我是懵了,只知道想把他手给掰开,忘记以暴制暴。
巴图不客气,看着我掰了老半天也没把幸存者的手给掰开,他上来一拳替我解了围。
巴图这拳结结实实的打在幸存者后心口,幸存者声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身子一软趴在我身上。
我一脸通红咳咳咳嗽着,但这时我还不忘对巴图竖起大拇指,一来我是感谢巴图的援手,二来我这大拇指也有说巴图露馅的意思,就他这一拳,明显以前是个武把子出身。
不知道巴图能不能明白这我这两层意思,他笑笑后就扛着幸存者往医生办公室赶去。
也该着幸存者点背,本来好好的b类生活这样就被打破了,医生看到我脖子上通红的印记后,毫不犹豫的开了一张转病房证明,幸存者一下成了a类病人中的“佼佼者”。
医生建议我们过段时间再来看病人,可被巴图非常坚决的给拒绝了,新的海洋考古队现在都到达了双子群礁岛,就等我俩赶过去汇合,时间上根本拖不得。
我俩找个房间短暂的休息了一会,之后又来到a区的一个房间,这是幸存者的新家。
我们进去时,幸存者被严严实实的绑在了床上,甚至他的嘴里还被塞了一大团布,看的说不出的可怜。
但我一点怜悯的心思都没有,我心说刚才被这疯子那么投入的掐了一顿,我不烦他就不错了。
我和巴图各自坐在了床的两边,巴图把幸存者嘴里的布拿了出来,接着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
我知道巴图是想让幸存者对我俩的戒备之心少些,但我对巴图这种怀柔手段真的有点看不过眼,貌似逗狗就是这么弄的。
可我打定主意不说话,就闷声坐着,心说祸从口出,刚才就是多了一嘴,这才被疯子掐了,现在安静的坐着,想来祸事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