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这光头的表情,他根本就是一副嫉妒样。
“老巴咱们别理这疯狗。”我悄声对巴图说道并带头向一边的空地走去。
“谁让你动的?”光头看我退步他还上瘾了,高声喝着我。
随后他又指着这房间里的马桶(膝盖高的大木桶),“去,把头伸到马桶里给老子舔屎去。”
我和巴图没理他,一盘腿都坐在了地上。
光头一皱眉,嗖的一下跳下床,大步向我们走来。
看着光头来者不善的样儿,我急忙起身准备战斗,可巴图却先我一步,或许这时在他心中对我还有些歉意,这次教训光头就都由他全权代劳了。
在我印象里,我没见过巴图打人,甚至在这种想法的引导下,我一直以为巴图不会格斗,可随后巴图露的这手却让我开了眼。
巴图出招跟一般人都不一样,甚至拿意想不到来评价也不为过,他摊开手掌就向光头的脸上糊去,随后他浑身的力道也都用在了这只手掌上,就像个吸盘一般让光头的五官瞬间扭曲并以鼻子为中心开始集合。
巴图手大胳膊长,这么一下子在外人看来还真挺吓人,尤其他的力道也大,光头一被吸上整个人就全懵了,没多久就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噗通一同,巴图借着掌力把光头像丢沙袋一般丢到了一旁,随后冷冷的指着另外那个凶悍男子说道,“要么你就乖乖让出床位,要么你就跟这光头一个下场。”
我不知道跟巴图入狱到底是好还是坏,反正我们进了房间不到五分钟就鸠占鹊巢,一起霸了两张床位出来。
胡子对我俩还是一副不搭不理的态度,而我和巴图为了不引起胡子的怀疑,也都没主动过去搭讪。
第一天的看守所生活就这么结束了,晚上我躺在床上心里不住琢磨,我心说自己跟巴图一共捉三次妖,怎么身处的待遇却每况愈下呢,捉尸犬那次,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