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苦笑一下,巴图每次都用这招,先说事吊我胃口,等我入局了他那也就不用再刻意讨好解释什么了。
而我也真吃这套,夺过照片就挨张看起来,这照片乍看几张没什么共同点,既不是同一个人又不是同一个场合,这些人表情有哭有笑,有装疯卖傻的也有扮痴呆的。
可随着我看照片看的越多,我心里就越惊讶,我发现他们的双眼都无神,而且这些照片拍的都是他们的大头照。
“一群瞎子?”我提了疑问。
巴图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他们还都是植物人。”
“植物人?”我有些不可思议的反问一句,并特意从这些照片中挑出两张有代表意义的,他们的脖颈都很粗,而且脸上也带着刀疤。
我的意思很明显,植物人脸上还有刀疤,身体还这么强壮,这很说明问题。
巴图再次点头肯定一下,而且他还说道,“这些人现在就住在军区医院里,尤其他们中有几个的大脑已经死亡,全借着仪器给他们提着一口气。”
我知道在医学上认为,只要脑死亡了就可以宣布这人死亡了,至于医院为何要借着仪器给他逆天续命,我真有些不大理解。
可不理解不代表没解释,我分析了片刻得出了一个荒唐的答案。
“老巴,你不会说张建武不死心还想从这些人嘴里套出美杜莎的话来吧?”我试着验证我的猜测。
巴图肯定了我,而随后我又多问了一句,“美杜莎是谁?”
“妖。”巴图解释,“在希腊神话里她是个能把别人石化的女魔头,可笑的是,胡子就说他在西双版纳看到了美杜莎。”
“等等。”我打断了巴图的话,甚至还有些头疼般的揉着太阳穴,“老巴,你把整个事情缘由都对我说说,不然东一嘴西一嘴的我听不懂。”
巴图向我身边凑了凑,抱着胳膊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