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那晚我们很高兴,甚至都以水代酒的大喝了一顿,当然,那一夜我们上厕所的频率也很高。
我发现我们三都不是省油的灯,等适应这种礁岛生活后,我们开始变相的琢磨起如何过好日子来。
古力拿着捕鲸枪天天就在鸟窝附近蹲坑,只要一逮住机会,他这一枪下去我们晚上就多了一个野味。
而我和巴图却把注意打在了海鱼身上。
这岛上的礁石是天然形成的,放眼一看,坑洼不平处比比皆是,尤其是在岛的边缘地带,这种现象更加明显。
我和巴图就选了几处凹凸较明显的地方,做了一个捕鱼陷阱。
其实这陷阱说出来很简单,就是利用潮水涨退的原理,我们拿些小石头在凹坑处摆出一道小石墙来,这样涨潮时鱼儿不会发觉这陷阱有什么,但等退潮时,随着潮水慢慢消退,这些傻鱼最终会被困在这凹坑中。
我觉得我们每天的菜肴都充满着神秘感,每次我们去陷阱里收货时都有意外惊喜,各种鱼就不说了,大海蟹、海蜇这类的也能捉到,甚至有次我还在陷阱中拽出一只海龟来。
海龟这东西可是大补,我们当然没对它客气,虽然这龟的壳挺硬,但巴图拿利斧两下就劈开了。
反正经过一周的调养,我发现我们不仅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甚至都或多或少的胖了一些。
又是一个早上,我算着日子今天是我们来带岛上的第十四天,按说这几天搜救船只就该赶到了,我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去陷阱处收货去了,可不料这次在陷阱处却有一个“灾难”等着我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