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可不是一般的糟,抹香鲸在中了四根钢叉又在深海潜水后伤了肺子,这次它喷出来一朵淡红色的血花。
它喷的这口血水虽然无毒,但连同刚才四个水手的死亡,这些腥血无疑很快就能把海上的鲨鱼给引来。
我对鲨鱼的理解这帮东西就是海里的狼,到时别说逃了,保准连我们带鲸鱼都被它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巴图很疯狂,他强拉着我去做了一件让我这辈子都难忘的事。
“建军,找准机会,咱们把鲸鱼拉走。”巴图附在我耳边大声说道。
刚开始我以为这小子开玩笑呢,心说就凭咱俩?在这苍茫无限的大海上,把一个比咱俩重好几十倍的鲸鱼给拉走?
可当抹香鲸冲我们奔来的时候,巴图一指抹香鲸两眼后面的两根钢叉时,我有些明白怎么个拉法了。
巴图推开我,对我竖了个大拇指后他就向一旁游去,并踩着水等待机会。
不知道该说我俩运气好还是背到家了,反正不偏不正,我俩一人一个紧紧握住了抹香鲸眼后的钢叉。
本来钢叉就把抹香鲸弄得疼痛难安,这次就加了我们两个活人的重量,它吃疼下一摆尾巴向远处逃去。
我对海水并不陌生,泳技也说的过去,但在鲸鱼带动下如此高强度的滑水这还是头次经历,尤其强大的流水几乎让我窒息,甚至那种排上倒海的冲击感几乎让我有种频临死亡的溺水感。
自从巴图说让我俩把鲸鱼拉走,我就不知道这小子心里打什么算盘,但我却直觉的肯定到,这小子做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甚至这都有可能是巴图想出来降服鲸鱼的一个怪招儿。
我就在一种几乎盲目信任巴图的意念下咬牙撑着没松手,并且还趁空隙尽量吸几口空气,让自己就这么半死不活的抗着。
巴图可比我好过多了,别看刚开始他也有些不适应跟着鲸鱼滑水